“行,知道了。”张维芳知道陆时担心她,所以她就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来。
虎子坐在一旁没有多嘴,她知道老爹的话比他更管用。
张维芳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回家了,医院里休息不好,陆时还非要陪着她,虎子和安安不放心两个老人单独在医院,所以就让他们回了家。清羽的日常生活
张维芳的腿说严重吧,骨头没有问题,说不严重吧,一动就疼,除了上厕所,她一直就在床上躺着。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张维芳才下了床,她现在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不过,腿疼的不那么厉害的。
这个过年,陆时没有让虎子和安安两家人过来,张维芳还没有恢复,人多了,他嫌麻烦,所以,老两口过了一个简单安静的新年。
二零二二年,病毒感染不那么厉害了,大家都打了疫苗,社会秩序也逐渐在恢复。
这几年,大家都闷在家里,很多行业的经济也比较萧条,现在,大家终于能自由活动了,很多人迫不及待地恢复了正常的工作。
张维芳的腿好了之后,她就不敢一个人出去乱走了,陆时也不让她一个人出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没有恢复好,她的腿留下了后遗症,走得时间久了就会疼,或者阴天下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腿也会疼。
陆时给她喝了不少补药,什么阿胶,桃胶,骨头汤也喝了不少,但是,她的腿依旧没有彻底恢复,还好不影响日常生活。
前半年,张维芳几乎足不出户,一直在休养身体,后半年,很多人渐渐感染了“毒株”,她不懂这个,只知道和感冒发烧的症状差不多,所以就更不敢出门了。
十月份的一天,陆时突然就感冒了,先是发烧,然后是咳嗽,打喷嚏,吃了很多药都不管用。
第三天的时候,陆时烧得迷迷糊糊,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呼吸急促,张维芳以为他得了大病,赶紧给两个儿子打电话。
虎子和安安赶紧把老爹送到了医院,这次,他们没有让老妈跟着一起去,她的年龄大了,人又不能受累,实在不适合去医院。
陆时去医院打了退烧针,又输了点消炎药,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张维芳一个人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电话,直到虎子告诉她陆时没事,她才放下心来。
人一放松,张维芳就感觉到浑身疲累,她赶紧躺到床上休息了一下,不知不觉中,人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时,张维芳发现天已经黑了,周围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洒在她的身上,让她内心感觉一阵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