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玉眉头紧锁,弱弱的说着。
陆芳芳又看向林未晚,是啊,说没有那么亲近,不开始找了傅家这颗大树出嫁,这不是典型的卸磨杀驴么。
“红玉,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奶奶,当时她是怎么和你太奶奶上夜家来劝说让我在傅家出嫁,圆了你太奶奶的一片思女之情的。
就住了一天一夜,谈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哪里来的朝夕相处无话不谈呢?”林未晚好笑的看着傅红玉。
“小晚,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我了,是我一见你就觉得相见恨晚,没想到你是这么定位我们的姐妹情谊的。
是我多情了,芳芳我们走吧,我自己回去,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傅红玉拉起陆芳芳,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就要走。
“红玉,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算了,你别跟她说了。
让她过她的好日子吧,你来我家住,跟我一起住。”
陆芳芳说着还不忘瞪一眼在那看戏的林未晚。
两人搀着胳膊就离开,连招呼也不打了。
林未晚也不看,直接关门,提灯上茅房找屎的她也不是第一次见。
“嫂子,刚才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是谁呀?”刘春兰趴在墙头,脑袋上顶着两扎稀稀拉拉的发髻,一脸好奇的问着。
林未晚看着刘春兰咧嘴一笑。“这么好奇,别趴墙头了,出来吧,门口阴凉,我告诉你。”
聊的心满意足的林未晚回了屋子,拿起大盆里的鱼开始收拾。
把一条五斤重的大鲤鱼焙干需要多少时间?
答案是很久,刮鳞开腹去鱼鳃,把鱼改刀,分成小细条。一条条用线串好。
挂在后院的衣绳下,为了防止引来苍蝇,林未晚还用竹竿支了个小纱网。
剩下的,想起要请苗婶子和小胖吃饭,林未晚觉得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
苗婶子人那么好,不知道怎么就生了个陆芳芳这样的女儿。
引狼入室,自己还是要提醒一下苗婶子的。免得真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从屋里拿出刚才喝剩下的半杯茶水,给自己洗个手去除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