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参加自己心腹葬礼的这种行为,并不代表他很懦弱,只能说娄半城这人很聪明。
他能有如今的成就,与他这种谨小慎微,趋吉避凶的性格脱不了干系。
安排好葬礼的一应事宜,娄半城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了地,他吐出了一口浊气,叫来了福伯,又简单地交待了一些事情,便直奔二楼而去。
但是不出意外他被挡在了那里,娄母不知何时搬了张椅子,就坐在楼梯口,挡住了上楼唯一的通路在那里任性地织着毛衣。
娄父见此情形心底有些焦急,冲着娄母说道:
“老婆大人,你堵在这儿做什么?我上楼真有事。”
“上楼干什么?”娄母寒着一张脸。
“找刘西商量一些商业上的事情。”
“等着!”
娄母说罢,把毛衣毛线交到娄半城的手里,一个人跑到刘西卧室门外,认真地听了听,然后又跑到娄晓娥门外也用着同样的姿势认真地听了听。
见两人的屋里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这才安心地返回,拉开了挡住楼梯的椅子,接过毛衣毛线,对娄半城说道:
“上去吧!”
“这算什么事?咱家二楼还成了军事禁区了?是模拟战争呢?还是大炮对轰呢?场地够不够大?要不要我把一楼也让出来?”
娄半城当着自己媳妇的面,在那里不住地发着牢骚。
“去不去?”
娄母只是一句话又把他弄没电了,忙不迭地说道:“去去去!我这就去!”
说着便一溜烟上了楼,在刘西的卧室,把正在床上按兵不动的刘西拉了出去,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小书房。
“娄伯伯,你到底找什么事呀?在我的卧室不能说,还非得带我来这里。”
刘西被扰了好梦,自然是有一些不愿意,语气中略带着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