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许家门口的时候,三大爷在主持着一应事宜,虽然刘西昨晚对娄晓娥的说辞纯属是随口乱编,但他到了近前真就替娄晓娥封了五块钱帛金递了过去。
“三大爷,这是娄晓娥的帛金,我替她捎带过来的。”
阎埠贵虽有疑惑,不太明白这刘西与娄晓娥为什么会有所交集,但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依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娄晓娥,帛金五块!”
他这一嗓子,可把在屋内披麻戴孝的许父许母给震惊当场,还以为那娄晓娥念旧情,特意回来祭拜。
却不曾想,当二人急急忙忙地冲出来之时,哪有娄晓娥的身影,站在那里的分明就是为许父所不喜的刘西。
“你怎么来了?晓娥人呢?”许父纳闷儿地问道。
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刘西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冲着许父摆了摆手说道:
“许伯伯,娄晓娥的帛金是我帮着捎来的,赶巧昨晚我去拜访娄家,她托我捎来,我便同意了。”
“哦!”闻听此言,许父许母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随便应了一声,便一同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屋内。
刘西也不介意,反而又从兜里掏出来五块钱,递给三大爷阎埠贵,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是我的帛金,也是五块!”
刘西的大方程度,让这向来抠门的三大爷深感意外,不过他依然接了过去,冲着里屋高声喝道:
“刘西,帛金五块!”
他这一声喝,就连许父许母都十分意外地往外望了望,甚至那许父还喃喃地说了一句:
“唉!刘西这孩子,嘴虽然损,但是心是真的好!”
“嗯,谁说不是呢!”
许母也是深表赞同。
若是此刻谁还能不赞同的话,那一定是板板正正躺在那里,死得透透彻彻的许大茂。
毕竟只有他这已死之人,才知道自己的死与刘西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