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也觉着自己六婶的话有些不妥,于是有些不满地说道:
“六婶,你就别说了,这事情怪不到刘西身上,我跟您说实话,我真的不喜欢你外甥。”
“怎么怪不到他身上,要不是因为有他在,你会看不上叶志刚?那孩子长得多帅呀?简直跟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俩人的对话说道这里,刘西觉着自己有必要再插一下嘴,于是她把冉秋叶拉了过来,随后笑嘻嘻地对那中年妇女说道:
“大妈,你说到这儿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你给秋叶介绍的是你外甥呀?”
“是又怎么了?”
“而且跟你长得很像?”
“那可不,志刚那孩子打小长得就好看,无论是身形还是样貌……”
冉秋叶六婶的话还没说完,刘西紧忙出言打断道:
“得得得,您可别夸他了,看见你我已经可以想象得出来,是不是那个叶志刚长得跟个个煤气罐似地?”
“你说什么?敢说我家志刚长得像煤气罐?小逼崽子,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秋叶六婶又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辱骂自己疼爱的外甥,当即便炸了庙,叉着腰喊道,一副泼妇的样子。
刘西自然不可能跟她一般见识,不会如此不堪地大吼大叫,引人围观。
只听刘西十分有礼貌地说道:
“这位女同志,可能你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我不只是在说你家志刚,我是说,你们娘俩长得都像煤气罐……”
“你还敢说!”
那煤气罐怒吼一声,当即便冲了过来,刘西的身手了得,又怎么可能被她打到,轻轻松松使了一个绊子,当即把她撂倒。
随即跌坐在那的六婶嚎丧一般的怒骂着。
刘西则不再理会她,就那么牵着冉秋叶的小手,推开人群,潇洒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