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十分沮丧地说道:
“刘西你不懂,我不是考不上,而是领导不放人,他不让我提档……”
许是受到了长久的不公,丁秋楠说着说着,竟然掉下了眼泪。
人情世故这方面,现在的刘西已经算是老油条了,于是他略显小心地问道:
“是不是没给领导上礼呀?”
“给拿过一条烟,人家没要。”
丁秋楠家里条件也不算多好,但是当初还真就有所表示。
一听这话刘西还哪能不明白,这领导压着她的档案不让提,肯定是想多卡些好处,一条烟哪够呀,所以他提议道:
“你还是直接给钱吧,实际些。”
“十块钱行不行?”
刘西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想的,这种关系到人生未来的大事,是一张黑十能解决得了的吗?
但是听了这话,刘西的心底也便明白了,丁秋楠家里没有太多闲钱。
于是他索性在自己的口袋里那么一掏,拿出一把,随随便便点出来二十张递了过去说道:
“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就都是小事,你拿着这二百块送上去,我不信他不给你提档。”
丁秋楠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呀!她本来想依附刘西,也只不过是想让他托一下关系。
没曾想这爷们儿这么简单直接,大手一挥钱就递了过来,丁秋楠也明白,送钱也确实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但是说到底两个人还没有那层关系,那这钱又算什么?借的?她怕自己还不上,白给的?她自己都不信。
于是她尝试性地问了一句:“我给你打张欠条?”
“开什么玩笑,这钱可不是借你的。”
刘西笑嘻嘻地说着,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冲着丁秋楠揶揄地说道:“二百块,草地十次。”
丁秋楠又不是来自后世,哪听过这个荤段子,于是纳闷地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刘西起身便走。
“到底什么意思?”丁秋楠紧跟着追问道。
……
刘西最害怕这种刨根问底的,最后只无可奈何的,“把某社会大姐,二百块床上一次,二十块草地一次,最后被人草地十次”的典故说给她听了。
这个时代的大姑娘哪听过这种东西,立即羞红了脸,都不敢再看刘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