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何会西毒欧阳锋的成名绝技?!”
丘处机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冷冷的看着杨过,沉声喝问了一句。
“好好回答,若是你解释不清楚,谁都保不了你!”
段正淳提醒了一句,转身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看到段正淳居然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与自己平起平坐,王处一等人全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纷纷瞟了一眼丘处机。
然而丘处机此时的心思似乎根本不在段正淳身上,而是始终直勾勾的看着沉默不语的杨过。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多说什么。
“无话可说了吧?!”
赵志敬狠狠地瞪着一言不发的杨过,嘴角闪过了一抹冷笑。
“我是被逼的!”
然而就在赵志敬的话音刚落之际,杨过也突然开口。
“谁逼你的?”
丘处机沉声追问。
杨过面露无奈,继续道:“是欧阳锋,之前郭伯伯还没有找到弟子之前,弟子一直生活在江南地界,有一次弟子无意中偶遇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疯疯癫癫的,硬是要教弟子武功。”
“当时弟子也不知道学的是什么蛤蟆功,更不知道他是什么西毒欧阳锋,是后来从郭伯伯和郭伯母口中才得知了他的身份。”
“如果弟子当时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弟子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学他的武功!”
听到杨过的回答,在场的众人全都陷入了沉默,眉头紧锁。
“如此看来,一切都是误会,但他对同门出手过重终究是错,不如就罚他到朝暮崖面壁思过,以观后效。”
“师父,您觉得呢?”
段正淳缓缓起身,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丘处机近前,恭敬地抱拳一礼。
丘处机烦躁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既然你极力为他求情,此事便到此为止了,先罚他到朝暮崖思过一月,如果他知错能改,那就再好不过。”
“但如果他今后再犯错,本座绝不轻饶!以后不许再练蛤蟆功!听到没有?!”
杨过一听,急忙叩了一个响头,大声道:“多谢掌教!弟子谨记!”
“掌教?!”
“师兄?!”
赵志敬和王处一听闻就这么饶过杨过,几乎同时开了口,双眼之中满是不甘之色。
“好了!本座有些乏了,此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