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继续说:“总之我和你们爷爷只要还在世一天,这门亲事就不能成,怕的就是我们走了,老大媳妇只要掉两滴眼泪,语柔也会立马同意。”

“哎,本来是有门好亲事的。”

骆槐迫不及待问:“谁?”

“你还记得上次去藏董会,余家老爷子给了语柔一块墨玉佩吗?”老太太的眼睛微亮,“你们小辈不觉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老一辈来说,这个东西可不兴乱送。”

“语柔给我们看过以后,我们就给余老爷子通了个电话,余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语柔做他们孙媳妇,余家人丁单薄,又只有余博森一个儿子,相中语柔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不过他们家也尊重孩子,就是把玉佩给了语柔,看看冥冥之中两孩子有没有那个缘分。”

“我看你们和余博森走得也挺近的,他和语柔有没有点可能?”

骆槐想到余博森一口一个“小公主”的,意味深长道:“说不准。”

“你多观察观察,要是真能走一起,对于两孩子来说都是个好姻缘。”

聊得差不多了。

骆槐扶奶奶回去休息,回来时邢彦诏正在院子里抽烟,白色的烟雾在夜里一点点散开。

“回来了。”邢彦诏掐掉烟走过去。

两人并肩回房。

“奶奶是不是和你说要我接手邢氏的事?”

“嗯,爷爷也是和你说这个吗?”

邢彦诏点头,问她:“你怎么想?”

“诏哥你呢?”骆槐仰头问。

已经到了房间,邢彦诏低头亲她一下,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听说重大决定都要和老婆商量一下,尊重老婆能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