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没错啦......我只记得那时的你特别得具有蛊惑力，明明相隔着十公里的距离，我还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始想尝尝自己尾巴的味道，还想掰断自己的龙角磨牙......”

回想当时的情况，苏法不禁打了个寒颤，要不是它旁边还有其他人，可能它就真的忍不住把自己给啃了。

这其实有着苏法自己一部分的原因，尤其是在精神这一方面，它虽然有着龙族所提供的抗性，但它的灵魂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成年男性，哪经得住这么大的场面？

甚至它的精神污染抗性可能都比不上一些普通人，毕竟普通人看到危险第一时间是跑，跑不掉就闭上眼睛捂住耳朵，而这个二货选择爬上屋顶看看怎么个事。

很符合当代年轻人的心理状态。

“希望其他同样受了影响的人没事吧......”

起码威尔所造成的精神污染没有感染性，不会把人变成自己的怪物，只是单纯的掉san而已。

只要在受污染者做出傻事之前阻止他们，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什么事都不会有。

但......那些没来得及阻止的人怎么办？

意识到这一点后，威尔才发现，自己似乎变得有些草菅人命了，他可以接受自己手上沾染鲜血，可却没法接受自己可能间接害死了不少人的事实。

这无疑违背了他的原则，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应该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才对。

即使他这样做是为了杀死虚空生物，以保证赫元能够安然无恙，但这也只是纯看结果而忽略牺牲的残忍说辞罢了。

没有人是理所应当要被牺牲的，如果选择耸肩无视这一部分非自愿的牺牲，他和美德的那些怪物又有什么区别？

负罪感难以抑制地涌上了心头，可他却没法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补救都已为时已晚。

“主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