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便被人一左一右的押出了院子,走了大概四五十步的时候,进了另一个院子,这里好像人不少,进去后,周围还有几个小孩在院子里乱跑。
“替子进宅,行礼开始。”
这时,我脖子上被人挂了个东西,这东西好像还在动,当我想要扭动肩膀的时候,脖子上的东西也跟着动了几下。
是活的,是狗?是鸡?还是一条鱼啊?
为什么我现在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呢?恐惧已经慢慢开始折磨起了我的内心。
从刚才我无法开口发出声音开始,我就在大骂胡哥,我知道这都是我自找的,事先没有问清楚,可就算我不问,他也该告诉我的,现在我完全成了他们案板上的鱼肉,想要活埋了我,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鼻息中我好像闻到了血腥味,貌似我脖子上挂的东西是死的?可死的还能动吗?
会是什么呢?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在了我的鞋面上。
是我脖子里挂着动物的血,看来这是一只鸡,要是狗的话,没这么轻,要是鱼的话,鱼的腥味很重才是,只有鸡是这个重量。
我被两边的人死死的按住,双脚都像是被人固定住了一样,完全动不了。
“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礼成。”
当那人每喊出一声,我身上的鸡就扑棱一下,显然我猜对了。
虽然我的身体没有动过,可好像我身上的鸡都替我完成了。
此时的院子里异常安静,就好像我刚才已经完成了什么仪式,现在他们在等结果一样。
“吉时已到,归林。”
这话喊出后,刚才押着我的两个人,带我钻进了一辆车里,车子行驶的道路很颠簸,摇摇晃晃的快要把我颠吐了。
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甚至现在的时间都不知道,还有我身上的衣服,背包让胡哥给带着,可我身上的衣服很薄,这要是去了林地,这大冬天的我还不得被冻死啊。
车子停下后,我感觉头上的头套有了亮光,从一开始的黑暗,慢慢有了点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