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晨光,姐妹俩双腿有力,噌噌噌往上登爬。半途再射两只山鸡,吃饱继续往峰顶攀登,至傍晚时分,终于到达顶端。
透过浓密山雾,眺望远处落日晚霞,心情别提有多舒畅,郁结两年来的苦痛一扫而光。
人生是美好的,芸芸众生是可爱的。世上若没有罪恶的金钱滋扰人心,老实本分的人又怎会活得如猪狗般低贱?
东面山峰,如刀削斧凿,整面垂直,山洞在半中间,孙秋梅虽下不去,但她有两只金毛鼠,利用它们衔回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当孙秋梅发出指令后,两只金毛鼠直摇头,就是不愿下去。
如此忤逆行径,孙秋梅没恼,也没打骂两只金毛鼠。她想到洞中可能有蟒蛇,打不过的敌人,强迫它们又有何用?
这一点,孙秋梅很通情达理,再说,她也舍不得让一对宝贝去送死。
天色已晚,再下山已不可能,捡了枯枝,拢了篝火,生吞了两支人参,姐妹俩便聊起天来。孙冬梅说:“三妹,我看你好像不急着回梨窝村,是有什么打算吗?”
夜很静,山风呼呼更显落寞,天上粒星孤挂,不知它活着是为了哪般?孙秋梅回道:“大姐,悬崖下,有个山洞,我藏有金银,还有弧光枪,待我想办法取到弧光枪,咱还得去潮州府找大哥。他的日子好过也就罢了,要是不好过,咱得帮一把。”
血浓于水的亲情体贴,感动得孙冬梅抬手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三妹,姐那么坏,你对我还那么好;大哥你没见过面,却心心念念都惦记他。爹娘泉下若有知,定会保佑咱三兄妹重聚的。姐就想问一下,这个山洞你又藏了多少银子?”
孙秋梅挠了挠打结的头发,嘟囔着道:“姐,我不会算数你不知道吗?反正很多,多过梨窝村三间房的银子。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动物世界的悬崖下,我也藏了许多。”
越听孙冬梅越悲伤,握拳猛捶自己胸脯,呼天抢地嚎啕:“妹妹啊!你咋不早说?有福不享,出来受苦,我…我对不起你,我去…我去跳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