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荷惊诧不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那一世看起来是那么地巧舌如簧,她虽比她多了一些记忆,但未必能辩赢自己啊。
傩荷进入自己在古巴比伦的这一世,看着曾经的自己正在做公众辩论。
而自己即将对上曾经的自己。
辩论话题是:什么时候堕胎是最好的。
主持人:“每年都有女性选择堕胎,我们需要制定出一个合理的堕胎时间,以及讨论出堕胎究竟算不算谋杀罪。”
伊什塔尔:“虽然说子宫是女性自己的,按理来说应该可以由她们自由处理,但胎儿是最无助的生命,他们的生命权完全在母亲手中。我认为算不上谋杀罪,但我们需要用最大的慈悲去对待肚子里的胎儿。”
傩荷有些紧张,她觉得曾经的自己说得简直太有道理了,这还辩什么辩?
傩荷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思绪,决定不再跟随曾经的自己的节奏,而是从另一个角度切入辩论。
傩荷:“尊敬的伊什塔尔祭司大人,您提到胎儿是最无助的生命,需要用最大的慈悲去对待他们。
这一点我非常认同。然而,我们是否忽略了另一个同样重要的问题——母亲的自主权与生命质量?堕胎不仅仅是关于胎儿的生命,更是关于母亲的身体、心理以及未来生活的选择。”
伊什塔尔微微皱眉,显然没有预料到傩荷会从这个角度切入。
她回应道:“母亲的自主权固然重要,但胎儿的生命权同样不可忽视。我们不能因为母亲的困境就轻易剥夺一个潜在生命的权利。”
傩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您说得对,胎儿的生命权确实重要。
但我想问,如果我们一味强调胎儿的生命权,而忽视了母亲的实际处境,是否会导致更多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