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最近…有点不太对劲。写歌还是练习的时候很暴躁……”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想表达清楚意思,“学长你接触不多的话大概不知道,半年前清清住过院。”
我皱了皱眉,那段时期早出晚归,我还一向以为是清玩音乐玩自闭了天天把自己锁房门里,丝毫没见过他人影一段时间,压根就没想过人就没回过公寓…周末要排练或演出更是常识,知道了更多后,我才大起胆子对她说:“我猜猜,是不是断过条肋骨。”
她失神地点点头,小声道低估我了,那内情我必然是清楚了。
然而我并不清楚,只知道结论,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看到的信息真实性是不可置疑的,真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盯着他的脸听完整场演出估计都可以为他代写回忆录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陈淼扑闪着眼睛,既然你知道内情……
帮帮他,也是帮帮她自己。没有一个这样的女孩会忍心看着男友走向消沉或如何,多一个身边贴近的人也好。
此刻我是清醒的,要不是刚加微信打开手机看到批假通知,我会以为自己不是个脑疾患者而是个超人什么的。看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我点了点头。
在她拿着喝干的空碗走出之前我叫住了她,陈淼看着我听着。
我说,无论我看到了什么,你都要和我为了保证事态不会更严重而保密。
陈淼有些听不懂,问她需要保密些什么?
我说,我提供给你的“信息”。
说不定,其中有一部分连他自己也未和他人亲口说过。
没有梦的睡眠恍若低头了一瞬间内被一群人拿棍子打了一顿后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