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名啦假名,我都知道的。”唐娜自豪地扬起了头,一本正经地装出了一副特工的样子,用手比划成枪的模样指着林说道:“毕竟你看私下里梅里姐姐提过那个名字吗?也没有吧?”
林尴尬地微笑着靠在了一旁的书柜上,嘴角抽搐地说着:“虽然我的立场不是很好评价,你们西方人在念这种单英文的名字的时候不会别扭么?”
唐娜摇了摇头,睁着那对澄澈的双眼从心答道:“也许有一点?不过还算能理解,毕竟你看像侠客佐罗之类的,不也是经常在会留个Z之类的化名么?”
“那是电影啦电影……”
林满头黑线着吐槽道,不过单纯按这种解释来说能过关的话,自己这个外国人只凭借一个存留印象的姓氏之外从不公布名字的原因也恐怕如此,毕竟他们从来不在乎你的全名是啥嘛。
总而言之,林还是对于唐娜近乎异常般对于事物的接受能力松了一口气,最起码近段时间应该不至于再把火烧到梅里那边去。
至于监视部队的那帮人的一些消息,他也在加紧搜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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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斯坐在一处正停工的高楼施工现场的塔吊的顶上,面色僵硬地看着这座通体色调有些偏灰的城市。视界在脱离了法术的感官扩张之后,也能够将那么广阔的地方都尽收眼底,如果这种认知的沉浸再深切一些,恐怕会引着有这种感受的人一跃而下吧?
坐在城市极佳的俯瞰点上,却没有相应的释放感,有时不免也想着是否因为自己的生存方式太过扭曲。
令他感到烦躁的光点再一次从身周环绕着停落了下来,虽然那群家伙已经无耻到了在自己面前都已不在掩饰嘴脸,但这种时候反而展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关心,反而让他感到更为作呕。
“有什么烦恼么,大男孩?守株待兔的游戏不满意么?”
查理斯听着这种阴阳怪气的问候,心底反倒像是被气笑了一般,鸡同鸭讲地用问题回答了问题:“为什么她会蠢到遵守你们的规则,而不是逃到海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