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带着一众训练有素的侍卫迅速离去。
他们脚步匆匆,靴声在地面上踏出急促的节奏,向着暗月遇袭的方向赶去。
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探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揪出幕后黑手。
原本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断的生辰宴,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笼罩上一层阴霾。
喜庆的氛围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感。
宾客们的交谈声变得稀稀落落,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与不安。
这场原本该充满欢乐与祝福的生辰宴,终究是被这场袭击搅乱了,留下的只有众人的忧心忡忡和对后续事态发展的忐忑不安。
覃芊落心急如焚,脚下步伐凌乱又急促,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赶回自己的院子。
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过,却丝毫没能冷却她内心熊熊燃烧的焦虑。
一路上,暗月可能遭遇的惨状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每一个念头都像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
她的心也随着愈发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
一到院门口,她甚至来不及喘口气,连裙摆被门槛绊住都浑然不觉,用力一甩便径直冲向暗月的房间。
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发丝也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她抬手用力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打破了屋内的死寂。入目的便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暗月。
暗月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宛如一尊毫无生气的蜡像。
身上层层叠叠的纱布透着斑驳的血迹,那刺目的红色像一朵朵盛开的妖冶花朵,肆意地宣告着她所遭受的苦难。
小主,
凌乱的发丝毫无生气地贴在她那憔悴的脸颊上,看着狼狈又让人心疼。
覃芊落的眼眶瞬间红透,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心中满是自责与愧疚,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埋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暗月。
凌雪听到开门声,转头见是主子来了,心中猛地一紧,像被重锤击中。
暗自懊恼不已,怎么就没能把事情办好,还惊扰了主子,今天可是主子的生辰宴啊!
她满心歉意,眼眶微微泛红,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正要上前请罪,却被覃芊落抬手止住了步子。
覃芊落快步走到床边,脚步急切却又尽量放轻,每一步都像是生怕惊扰到暗月,仿佛暗月是一件一碰就会破碎的稀世珍宝。
她微微俯身,身子前倾,几乎与暗月平齐,声音轻柔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轻声询问着暗月的伤势。
随着凌雪描述的伤势越来越严重,她的脸色愈发阴沉,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笼罩着一层寒霜。
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凝重与决绝。
待凌薇和玄魅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暗月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移动?”
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语速极快,此刻她只想尽快找到办法,治好暗月,让她能像从前一样,陪在自己身边 。
凌薇和玄魅察觉到覃芊落的询问,神色一凛,立刻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恭敬地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