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肯定是他娄半城的媳妇儿了,佣人没什么急事儿,都不会敲门的,就算是有,也会先表明身份。
“还在上愁找个靠山呢?”
显然,娄母也知道了。
娄半城闭着眼,享受着娄母给他脑袋上的按摩,“可不,这小子,愣是一点儿爱好都没有!最起码咱们现在不知道!”
“我总不能腆着脸直接去吧?这等军方大佬们的联系方式,可真不是我这拿钱能换来的啊!”
娄半城苦笑道,钱,在这个年头也不是万能的。
尴尬。
“为什么不呢?可以去问问嘛,最起码,还能让张休开口不是?”
......
“可万一给他惹恼了,啧,剩下的计划在他这儿可就没办法用了,到时候只能去堵其他那些官老爷的善心了。”
“找张休何尝不也是赌?”
娄半城沉默。
这,好特么的有道理!
“呵,倒是我又钻了牛角尖了!”
“等小娥回来吧,明天让她约一约张休,至于怎么着能让对方答应,那就先试试嘛!”
“大不了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我们娘俩都陪着你。”
其实,现在这年头对于娄半城这种大商人来说,还不算特别难熬的时候,但该有的未雨绸缪那是一刻也不能断。
谁知道这要了命的砍刀什么时候往脖子上砍去?
......
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前院。
张科长今天进步了,是自己做的饭,可今天的闫解成许是有事儿,并没有来找他聊天。
“我这朋友还是少了些啊,要是我那几个股长也在这四合院就好咯!”
虽然这个愿望对于某些人并不友好,但却是他张某人实打实的心愿。
他总不能去找秦淮如聊天吧?绿帽哥贾东旭怕不是要砍了他!
难受。
闫家。
闫埠贵,闫解成,闫大妈三个人坐在客厅小声的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