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来吃点儿啊?”吴大刚从窗户露出个脑袋对着旁边的周老三笑着邀请道。
周老三闻言摇了摇头,举了举自己手里的酒瓶,红彤彤的酒糟鼻格外的显眼。
“不咯不咯,我自己一个人喝着呢,哈哈!”
“得,那我们先吃了。”
“吴老哥您吃就是了!”周老三晃晃荡荡的,又往嘴里倒了一口酒,然后打了个酒嗝儿。
周老三,嗜酒,跛子,四合院的老光棍,听说也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街道办给办了五保户,平常不好吃抽,就爱喝酒这一口儿。
每个月都会去散酒摊子买点儿,一喝就是一年又一年。
周老三有存款,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买上一薄皮棺材安生走,还能余下些钱满足爱好,加上每个月也有五保户的补贴,日子也是能照常过。
论潇洒,或许这周老三更潇洒一些。
闫埠贵看了眼对门那俩邻居,眼中划过一丝不屑,也没多说,摇了摇头回家吃饭。
前院事少,但闫老师自持清高,看不上对面那俩泥腿子。
虽然一个是老兵,一个是轧钢厂的焊工,但闫老西儿就是觉得跟他合不来,索性,对门那两家也懒得搭理闫老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