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板叹了口气，拍了拍瘦子肩膀：“咱们是斗不过资本的，好在照片卖出去了，华天娱乐的敌对公司买了方念薇的绯闻照片，出价两万。”

“两万！”瘦子眼睛一亮。

老板佯装难过：“这两万你跟小胖分了吧，反正照片是你俩拍的……还有这些东西，你拿回去也跟小胖分了吧，估计值不少钱。”

他把行李箱关上拎起来，塞给瘦子，“公司倒闭了，你们也躲着避避风头吧，省的被华天娱乐逮到。”

说罢他自掏腰包，把办公室仅有的两万现金塞给瘦子。

瘦子感动的痛哭流涕，一步三回头离开了办公室。

老板抽着烟，走到窗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弹烟灰的手都在颤抖。

虽然自掏腰包垫了两万很心疼，但等货款结了，自己独吞那十七万，净赚十五万啊！

即将发财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血都是热的，荷尔蒙飙升，让他有种无穷的优越感。

“看那买包子的秃顶老头，还穿着拖鞋……一看就是穷逼，估计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十五万吧！”

他冲着对面包子铺在买包子的老头嗤之以鼻。

“怎么今天是大爷你来买包子，以前不都是大娘？”

包子铺的老板看见王仁贵溜达过来，赶忙笑着招呼：“还是五个芸豆肉的包子，五个韭菜鸡蛋的煎包？”

“诶，我老伴儿以前买什么你就装什么吧，今天她不爱动弹，非让我来……哦对了，一样十个吧！”

王仁贵笑呵呵从兜里掏了钱，拎着包子回了家。

他们那个小区离这这边不远，平日里买菜买东西都来这边，价格便宜实惠，东西还好。

“包子，买回来了，准备吃饭吧？”

王仁贵把包子放在桌上，走到卧室门口喊老伴。

卧室里被翻腾的不轻，衣柜全都打开，王妈把好多衣服扔在床上叠好打包。

“你这是干啥呢？”

“旧衣服收拾收拾捐了算了，放衣柜里也是吃灰……响应号召，要有觉悟的。”

王妈一边说着一边叠衣服，“安若小时候那些衣服穿不上了也捐了算了，扔了怪可惜，送亲戚没必要，还容易让人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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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贵对于她的做法是支持的，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思想觉悟又高，“再捐点钱吧，我看大凉山纪录片，那边还是穷，当年喊的口号总得有人实践，咱们比起他们，算是先富的。”

王妈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反对的意思：“捐多少？”

“嗯……你看着捐吧，手头的闲钱不用就先捐了，老头老太的也花不了那么多。”王仁贵呵呵笑着：“那条街的包子便宜，每天吃个包子能花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