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方念薇本身就是百灵鸟嗓子，就算是五音不全的人来了，调音师也完全驾驭得住，拿这个钱吃这碗饭得有本事。

关键就是在这个歌词上。

柳姨自然也很清楚歌词是首都制片厂最看重的点，所以此时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歌词……这个歌词吧……”她尴尬一笑：“不是念薇写的。”

“不是她写的？”朱成先是一愣，然后皱眉问道：“请的谁？方文山还是林夕？”

柳姨没敢接话，朱成便自言自语：“他们名气固然大，但能把握住原着剧情搭配来写歌词吗？而且名气大意味着费用也大，尤其是方文山，一个字收八千的！”

“朱总，词是免费的。”柳姨硬着头皮说道：“只不过作词人没什么名气，叫车邻。”

朱成闻言直截了当：“那确实没名气，听都没听说过。”

“这是谁的决定？”朱成问道：“请人写词，方念薇能答应？而且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作词人。她不是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歌都是自己原创吗？今天打算破例？”

一连串问题柳姨也没办法回答，只好解释：“词写的确实不错的，念薇好像也很喜欢。”

“这事关跟陈导的合作，不能儿戏。”朱成摇了摇头，眉头蹙了起来：“没名气的小作词人能写出什么好歌，有本事还至于没名气？”

很显然，朱成非常不看好捡来的歌词，并且认为方念薇存在一定的偷懒。

“原本她不是挺有上进心的吗？”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怎么被退了一次稿就破罐子破摔了？”

柳姨询问：“朱总，那今晚……”

“照常录制，设备都开了人都喊来了。”朱成大手一挥：“箭在弦上就什么都不要想，努力做到最好，待会别给方念薇压力……是好是坏，一切等结束了再谈。”

朱成又叹了口气，转身跟着调音师进了办公室。

虽然口出鼓励，但他仍不相信一个没名气的作词人能比方念薇自己写的词还贴近原着……再被退稿要出大问题的。

华天娱乐跟首都制片厂还是比不了，规模和在内娱的地位差的太大。

陈导更是五代里面颇有名气和心性的，他说不行那就真的不行，可不是亲自跑去首都送个礼能解决的事情。

柳姨八面玲珑，自然明白副总裁的意思，不自觉地替王安若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