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快的,立刻给下属使了个眼色,当即就有几个人跑了出去,朝着家主别墅的方向跑去。
姜莘怜看得一清二楚,不动声色,也作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这,这,是谁有这么大的仇和怨,要这么折磨家主?”
“姜莘怜!”
男人目光阴恻恻地看向她:“你昨天闹出这么大事,今早却大摇大摆回来,家主,是你杀的吧!”
“笑话,”她不甘示弱,“我昨天一直在医院,我的人也都在医院没有离开,我怎么杀的人?”
“哼,哪里需要费这么大功夫,”男人意有所指,“昨晚这里,不就有个你的人在场吗。”
“可是比起我,”姜莘怜微微一笑,“家主死在这里,你们离得这么近,却说什么都不知道,真让人怀疑。”
“胡言乱语!”
姜圩的遗体躺在那死不瞑目,没人顾得上他,异常默契地你一句我一句争执起来,拖延时间。
很快,有人影从家主住处的方向匆匆向着这边跑来。
高层们纷纷看过去,失望地发现是个生面孔,并非自己的下属,当即沉不住气了,斥问道:
“冒冒失失跑来干什么?”
那人默不作声,绕过他们,见到姜莘怜后神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兴奋道:
“小姐,保险箱找到了,我已经让他们搬了回去。”
这一句犹如一滴水掉进滚烫的油锅,高层立刻变了脸色,目眦欲裂:
“姜莘怜!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否则他们是怎么这么快就拿到了保险箱?!”
“是啊,为什么呢?”姜莘怜含着笑意,看向下属,“你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快呢?”
那人一本正经:“因为我跑得比较快。”
那当然是刚踏进姜家,她便让人直奔家主住处去拿保险箱。
“荒谬!”
高层气得吹胡子瞪眼,恼怒一个黄毛丫头敢这么戏弄他们,也不甘心日后让一个小辈踩在他们头上,当即打算用点强硬的手段。
姜莘怜弯起眼睛,和善提醒:“确定吗?你们带的人,可没有我多哦。”
真强硬起来,谁是鸡蛋谁是石头,有待考量。
“以及,以后和我说话,要记得礼貌一点。”
保险箱里的合同涉及各方各面,姜家现在日暮西山,就靠这些合约维持着和其他家族的合作。
如果合约现在被销毁,大家就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一起当穷光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