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当然可以。”
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心脏寸寸发凉,苏绵绵不敢置信,抓住他的衣袖:“不!我……”
陆执文皱眉,目光沉沉。
剩下的话语顿时卡在喉头,一时之间面如死灰。
秦聿沉对两人的眉眼官司毫无兴趣,球杆敲了下桌面:“陆执文,再来一局。”
傲慢无礼的态度,加上身边人被要走,陆执文脸色也阴沉了:“那陆某就奉陪到底了。”
姜莘怜低垂着头,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如影随形,灼热滚烫。
这一局结束得很快,随着最后一枚球滚入洞中,陆执文含笑:“看来这一局是我赢了。”
“啧。”
秦聿沉似乎很不悦,随手将球杆扔给曲洺,烦躁地扯开衣领。
滚烫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姜莘怜的身上。
陆执文显然心情很不错,笑道:“许是打了太久,累了也说不定。”
台阶还是要给的,万一这人玩不起直接翻脸怎么办?
秦家在军火领域牵涉更深,陆执文可不想被他拿枪指着脑袋。
听了这话,秦聿沉脸色好上一些,看了眼曲洺。
曲洺会意,走到暗自垂泪的苏绵绵身边,冷漠道:“苏小姐,我们该走了。”
苏绵绵早已经心灰意冷,麻木地顺着曲洺的力气,跌跌撞撞跟在秦律坤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宽敞的顶层空间变得安静。
陆执文撤去面上虚伪的笑容,脸色阴沉坐在桌前。
窒息的沉默,在场人都惴惴不安,不敢发出声响。
姜莘怜眸光微闪,仔细回想了一遍秦聿沉刚才那一局,心里有些了猜测。
守在窗边的手下走过来:“陆哥,走了。”
秦家的车队已经驶出中心酒店的范围。
陆执文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重又露出温和的笑容:“莘怜,到我这来。”
姜莘怜听话地走过去,声音怯怯:“陆哥。”
“莘怜啊,你今年几岁了?”
“我,我已经20岁了。”
陆执文一笑:“20了啊,在我这待了多久了?”
086:……这对话怎么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好像是宿主动手前爱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