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回道：“王娘子处事不能用常理来推测，我猜不出来。”

“呵呵。”秦子林冷笑了几声，“你对本王安排的婚事不满是么。”

“不敢。”

“唐月虽然干了荒唐事，可她是礼部尚书唐简中的嫡长女，若非那件事情，你根本没有资格娶她。”

“多谢湘王。”

秦子林眸光阴晴不定，“等本王成事，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地位，到时候你想要什么美人得不到，唐月只是暂时的，本王需要礼部尚书的支持。”

“是。一切听王爷吩咐。”

两人的交谈并不算愉快，他们重新将注意力聚集在楼下。

“物证有了，人证呢。”

为首的胖妇人显然不懂这些事，“什么人不人证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在她这里买的百花霜让我的脸坏了，就该赔偿。我看更应该封店，不能让她继续霍霍我们了。”

“对，封店。”那些个闹事者纷纷应和着。

“那可难办了，若是有人证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打官司呢。”

这帮闹事者没有一个人认出王娇娇，但有看热闹的人认出了她，毕竟先前的时候，她的风头正盛，没有人会不认识她，大家都很奇怪，她告自己的店干什么。都默不作声，安静的看热闹。

“人证，人证。”胖妇人嘀咕着，忽然扬声道，“有一个，她是这家店里的伙计，她能证明我们的东西就是从这里买的。”

王娇娇笑了，这妇人也太好忽悠了吧，谁把她派过来的啊，简直没脑子，转而装做旁观者，道：“那得让她出来做证，现在大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若是坐实了，上了公堂翻案都难。大伙可都是见证人。”

秦子林暗骂：“蠢货。全是废物。”

张凌默不作声，继续看着底下的情形。

胖妇人环视一圈，指着在门旁偷看的女子，道：“就是她。”

豆豆弱弱的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随即想到那人的许诺，只要能让百货楼开不下去，就给自己五千两银票，到时候在安全送自己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