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一只大手突然掐住了司机的脖子,让他一下都不能动弹,司机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昏睡过去。
前面一辆车的司机更惨,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好像有电一样,一阵麻痹感传来,瞬间让他瘫软下来。
松开了手,袁英向后面的周信安说道:“老周,还真的给丁文俊猜到了,院子里真的不用我们帮忙吗?对方都是年轻力壮的练家子,不用能力,我都没把握全身而退。”
周信安摆了摆手说道:“青云道长都说不用担心,那就不用担心的,老人家有怨气需要发泄,陪了四十多年的老伴被人害了,让他老人家自己处理吧!”
“好吧!”袁英还是担忧的看向了已经没有声音,大门紧闭的院子。
“吱呀……”院门被打开,丁老头佝偻着晚走了出来,毫发无伤的他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您没事吧?”袁英走上前问道。
“没事,几个瘪三而已,人不能不服老,这才动了几下就不行了。”
袁英伸头看了看院子里水泥地上横七竖八倒的黑衣人,悄悄的竖了一个大拇指。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老爷子,都安排好了!我们这就带他们去青云观。”
丁老头点了点头,重新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点燃了一支烟。
黑暗笼罩着三庄村,两辆奥迪车很快开走了,丁老头关上了院门,仿佛根本没有人来过一样。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亮,丁老头就起床拿着一堆纸钱,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燕京,红彤彤得枫叶好像给大山披上了工披风,半山腰的小别墅阳台上,一个男人盘腿坐在垫子上,双手合十。
一阵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男人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韩老四怎么还没到?昨天上午不是就从沪都出发了吗?”
“没到,半路下高速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猪脑子,下九流就是下九流,什么时候都上不了台面,让人去查一查。”
“好,我立刻安排。”
“十三所那边怎么样?没什么异常吧?”
“没有,周信安回老家了,袁英在游玩,其他人都在燕京。”
“推荐人进十三所的事你抓紧办,胡兰成那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次绝对不能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