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摆手道:“算了,我们不从这里过河了。”
汉子冷笑:“那成,你们另找他路吧,不过,精石可不退。”
那汉子掂着手里的精石包,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
雪娃伸手去摸腰间挎着的刀把,眼睛紧盯着那汉子。
坐在草棚里的汉子见形势紧张,连忙喊道:“你们别冲动啊,想想刀王和虎王,再说,没我们这边的过桥牌,你们想从这里硬闯,那边也不会让你们下桥的。”
袁重沉声道:“把精石退还,我们便走。”
“退精石?在这里没那个先例,不过桥就赶紧滚蛋,老子没工夫陪你们聊天。”
“雪娃,杀!”
袁重怒喝。
雪娃抽出腰刀,从马上一跃而起,抡刀剁向马前的汉子。
草棚中的汉子见动了手,一脚将横在凳子前的一杆长枪,踢向站在桥头的汉子。
自己则提了放在桌上的长刀,跳了出来。
卧在草棚不远处的大狗,也狂吠着起身往这边冲过来。
老者和小溪端坐不动,冷眼看着冲过来的人和狗。
袁重从玉佩中取出一把朴刀,身体一晃从马背上消失,兜了一圈再次坐回到马上。
二人一狗,都扑倒在地,脖颈间洇出大团的鲜血。
袁重目视前方,催马往铁索桥上走去。
雪娃收拾了两个汉子身上的精石,也跟着骑上马踏上了铁索桥。
四个人的坐骑都是成了精的神兽,马蹄子精准地踏在铁索上,竟然还能奔跑起来。
河面很宽,架桥的地方算比较窄处,却也让他们奔跑了近两刻钟。
快到桥头时,从雾中露出了对岸的情景,两架弓弩车停在桥头,箭头对准桥上。
一个汉子高声喝道:“来人停步,先将过桥牌扔过来,不然弓弩伺候。”
雪娃扬手将搜到了一个木牌扔向对岸。
那汉子接到手里,查看了一下,冷冷一笑,一挥手。
只听弓弦一响,两只犹如标枪一般的弩箭,眨眼射到眼前。
四个人愣怔一瞬,袁重随手取了一根铁棍,挥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