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下的,是大脑间那股蓬勃欲飞的意念。
袁重心里一动,意念瞬间散发出去。
持续地延展着,在空间穿梭着。
足足持续探出了近两千米的距离。
袁重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扭头看向床上的柳双眉。
柳双眉被他精光四射的眼眸,瞪得浑身一哆嗦,立刻蜷缩着娇俏的身体,往被子里拱进去。
再也不敢露头。
袁重则在琢磨着让这娘们吃点苦,然后自己会随之心疼难过。
这样的办法会不会再次提高心境?
刚想动手,忽然觉得罪魁祸首不是她,要折腾也该是连花芯才对。
竟敢煞费苦心地琢磨自己的丈夫,就该狠狠惩罚才成。
弄她个生不如死都没啥心理负担。
袁重想到就干,起身出了屋子。
身后藏在被子里的柳双眉听他出了屋子,然后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客栈大门外。
长长松了口气,目光忧郁地看着房门发呆。
自己听了连花芯的蛊惑,给夫君下了蛊毒,怎么说也是个错误。
现在的最大问题,作为妻子满足不了丈夫的需求,这事可真让人羞愧。
不管她如何想,袁重已经出了客栈,意念探出,笼罩了整个府城。
可是没有发现连花芯的踪迹。
这娘们能去哪里呢?
不会是已经回京都了吧?
这保安府距离京都也不过三百多里路,快马用不了一天就能赶到。
袁重想立刻起身奔京都。
但是在去牵马时,停住了。
现在的状况,就是回到京都,也解决不了皇甫甄和连花芯之间的矛盾。
她俩之间是朝堂之争,是政见之争。
都不会退步,就算皇甫甄要退,袁重也不会答应。
怎么将大夏拱手送给一个东阳女人呢?开国际玩笑呢!
只有强力将连花芯带走,矛盾自然解除。
可自己能办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