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软的躯体,被袁重抱了个满怀。
袁重已经忘记了所有,在昏暗的花厅里,满脑子都是怀里的温柔似水。
在缅国也是男尊女卑的社会,杜刚根本没有在乎眼前的旖旎。
轻轻靠在袁重身上,一双手情不自禁地开始在他身上游动。
舞女自然知道配合,在袁重怀里扭动着,犹如一条无骨的白蛇。
三个人各自忙着自己的目标,浑然忘我地纠缠在一起。
昏暗中响起了粗重的呼吸,三条白影翻滚着,夹杂着令人脸红的声响。
一夜荒唐,直到临近天明,才渐渐没了声息。
天近午时,袁重从睡梦中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面前玉体横陈,屋子里一片狼藉。
他的头有些胀痛,身体酸软无力,只有意念在体外环绕。
那个舞女已经如一堆软面团般,瘫在一旁,睡得正香。
而自己枕着的是一个柔中带韧的躯体。
花厅里一片安宁,十几根巨烛,只有角落的一根独自燃烧到了底部。
花厅外,老鸨正将脸贴在花格窗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一脸的暧昧笑容,融合着一丝得意的神情。
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着。
安静中,巨烛爆出一个火花,火头慢慢低矮下去,摇摇晃晃地消失在一缕轻烟里。
一只挺着长喙的蚊子,翅膀震动着,从一片黑暗的角落里,往袁重冲过来。
袁重已经看清了它那由无数块状组合成的眼睛,里面映出了花厅中三个白色身体的形状。
我靠,这是老子的意念进化了吗?
本来心里有些歉疚,这是针对杜刚也是针对自己。
对杜刚的是,人家是个黄花大闺女,听说还是缅国大将军的掌上明珠。
对自己则是,这么壮硕的女子,虽然女性特征十分凸出,但是也不能饥不择食啊!
一时心里十分愧疚,却突然被这个意念进化的发现给覆盖了。
难道这样的随心所欲,就是自己生活中的升华?
花厅有四五十平的样子,那花厅外的老鸨情形,以及从角落里飞出的蚊子。
距离袁重躺着的地方,大概有近十米,只这一夜之间,就进步了十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