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晃晃荡荡地往前,不知归处。
袁重自从被师父扔下界来,性子便有所转变。
啥都无所谓了,有家不能回,大部分能耐都被封印起来,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恐怕这也是师父的意思,让他在普通生活中感悟经文的要义。
参悟经书也有些时日了,一点头绪也没有。
所以,袁重便放开了心思,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了。
两人路过一个花团锦簇的门楼。
门楼里站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见袁重两人晃晃荡荡地走过来,显然是酒吃多了。
便上前招揽。
叽叽嘎嘎地说了半天,袁重一句也没听懂。
杜刚却听得明白,揽着袁重的腰,一转向,往门楼里走去。
袁重虽然听不懂说话,却也知道,这是一家青楼。
但是无所谓啊,去哪儿不是生活呢,这才是释放人性本质的地方。
两人被一个姑娘迎进大门,立刻又有两个姑娘迎了上来。
一脸媚笑,身子都贴到了袁重的怀里。
进到大厅里,灯光十分明亮,满屋的脂粉气息。
几个姑娘嚷嚷着开始抢夺袁重和杜刚。
杜刚呵斥了几句。
马上就有一个中年妇人窜了出来,姑娘们不认识杜刚,可老鸨认识啊。
这个连官府都不敢招惹的猛人,怎么会来青楼?
不理老鸨的笑脸,杜刚问袁重:“哥,咱听听头牌的曲子?然后再...”
袁重猛点头:“听曲子,听曲子。”
老鸨可是见多识广的人,也会说大夏语。
听到他们说话,立刻喊起来。
两人被让进一个花厅里,一边是铺了竹席外加棉垫,一边是用红色栏杆围起来的小舞台。
袁重和杜刚坐在棉垫上,身前立刻按排了矮几。
酒菜陆续端上来。
耳朵里一声磬响,一个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上舞台。
朦胧中,袁重抬眼看去。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