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两人又带着大圣晃荡出来了。
这次奔了一家赌档,横扁上落款程家的那种。
大早上的,赌档里没几个人,见有客人上门,伙计连忙迎上来。
“爷,您早!”
袁重摸出两锭大银,扔给伙计。
换了筹码,就走到一桌有荷官的桌子前坐下。
满桌子就他一个人,还有趴桌子上的小六以及眼珠子咕噜噜转悠的大圣。
荷官还有些困,懒洋洋地看了大圣一眼。
“官爷早,小的可摇了啊。”
说着话,手里用力花郎花郎地摇着骰桶。
然后往桶垫上一扣,吆喝一句:“买定离手。”
袁重把十两一个的筹码扔在大上,示意荷官开盘吧。
荷官揭开骰桶一看,确实是大点。
也没当个事,推出二十两的筹码,继续摇骰桶。
结果可知,没一会儿,就输出去了好几百两银子。
小六早等不及了,抓了一把筹码,自己找地方赌去了。
两人没到中午就赢了上万两白银,面前堆满了筹码,身后也围满了赌徒。
荷官换了三个,都没能挽回败势。
赌档的掌柜的坐不住了,急忙使人去报信。
管理赌档的是程家一远房亲戚,听到报告后,当即调了五六个看场的打手,来到赌档。
在原州城,还没有人敢与程家过不去的。
掌柜的出面,请袁重和小六到赌档后面的胡同谈谈。
所有赌徒都知道怎么回事,就他俩懵懂地跟着人家出去了。
赌徒们也纳闷,说是雏吧,还这么能赢。
说是老千吧,咋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呢?
谁也没猜到结局,两人出去一分钟不到,又回来了。
坐下还要接着赌。
荷官就不跟他俩玩了,只拿眼睛瞪着袁重,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他么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情况,脑子早懵逼了。
袁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如果再不开档,老子就把这里烧了。”
一群赌徒兴奋起来,他们在这里输了多少银子了,早就看这里不顺眼。
终于有人来闹事,太他么过瘾了!
荷官坚持不动,众赌徒一齐起哄:“烧了,烧了,烧了...”
袁重笑骂道:“老子管烧,你们管抢,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