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妇人还在抽噎。
袁重只好又道:“我,袁重在此发誓,如果有违此誓,天打五雷轰,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看来,发个誓还是很管用的。
这在袁重的前世,就当放个屁而已。
可现在,怀中的妇人缓缓松开了抱着袁重的双臂。
转身面向墙壁,坐在床上,双肩仍然不停地耸动着。
袁重此时觉得,走也不是,待在这里也不是,尴尬得要死。
见妇人仍然不说话,便轻轻起身,往后退着。
快要退到门口时,妇人却开口了。
“你站下,你的誓言可是当真?”
“当然是真的,比真的还真!”
妇人叹了口气道:“可让我今后如何见人,还不如死了的好。”
袁重心道,你死不死的,管老子屁事?
可嘴里还是劝道:“我已经发了毒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他人知道,如何不能见人?”
妇人思量了半天,突然问道:“你与牛娃可是有了肌肤之亲?”
“是。”
“你从何而来?”
“北土大夏。”
妇人琢磨了半晌,也没弄明白这个地方在哪。
“你可知,已经触犯了我海域的规矩?”
“那又如何?”
“既然你是外来人类,就须遵守我们海域的规矩。”
“如果我要守你们的规矩,恐怕已经做了花肥。”
“别以为我们控制不了你。”
“你们还真就是控制不了我。”
妇人沉默了,至此,无言以对。
“牛娃是我的弟子,我让她死,她就活不成。”
“老子现在就能让你去做花肥。”
“你能不能讲道理?”
“我跟你讲道理,你就跟我耍流氓,我跟你耍流氓,你反而又要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