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都是白伺候呢。
“不用搭理他,是他红口白牙说送给咱们的,这会子又耍赖,当老娘好欺负啊。”
小桃小心地道:“他就布庄一伙计,开口就送一匹绢,也不知老爷们信不信?”
小溪也补充着:“妈妈,五十两啊,卖了他都不值。”
老鸨被两人说得有些迟疑。
小桃又道:“咱当时留下个一两半两的也好,可就这么拿走了...”
老鸨此时已经很不耐烦,挥着手道:“哎呀哎呀,你俩给送回去得了,没得扰老娘睡觉。”
可三个人越想越气,这个小子,当时可说送的,这又后悔了。
老鸨凝眉瞪目,老娘哪有那么好耍的!
小子哎,给老娘等着哈。
当布庄的另一个伙计,第二天去接班时。
发现袁重一尺布也没卖出去。
虽然心里埋怨,但嘴上也没说啥。
袁重下了班,琢磨着找个药房,让大夫瞧瞧自己的身体,该怎么个修理法。
因为他自己也没谱。
县城里就一所药房,大夫给袁重开了不少药,花了二两银子。
这已经算是重病了。
袁重提了药,大包小包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走上几步还得歇口气。
十足的七老八十状态。
等走到一个小胡同时,
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斜倚在墙壁上,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小子,就这身子骨还敢生事?”
一个身材瘦长的青年,不屑地看着蹒跚走来的袁重。
袁重站住了,胡同太窄,过不去。
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家伙体格太弱,没啥搞头。
瘦长青年往前踏了一步。
“以后长点眼睛,看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啊。”
嘴里说着,抬脚就往袁重肚子上踹。
袁重往后一退,自然抬手,拐杖抽在他脸上。
没敢用力,瘦长青年当即跌倒晕了过去。
另两个小子一看,敢还手?
一齐冲了上来。
袁重喘了口气,拐杖分别戳在两人的咽喉上。
两人翻着白眼,晕倒在地。
袁重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慢慢走出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