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从刚才的呆傻中缓过神来,点点头。
“说说,怎么回事?”
那个官员回道:“前天晚上,仵作喝多了酒,自己扎进路边的水沟里淹死了。”
靠,这听起来死得真够随意。
“他的尸体呢?”
“被暂时放在了城外的义庄里。”
“他还有没有家人?”
官员摇头道:“就他自己,没有家人。”
袁重招呼阿依汗道:“走,去他家看看,顺便到古赞丽家里勘查一下。”
三个人来到城北的贫民区。
仵作的家,是一座撑起来的破旧帐篷。
袁重小心地走进去,发现里面收拾得很整齐。
但是仍然有一股酒味,说明此人好酒。
平时在家里没少喝。
只是,一个独身的男子,又好喝酒,
会把家里收拾得如此整齐吗?
带着疑问,袁重又来到古赞丽的家。
他让别人都待在外面,自己进了门口。
屋子外面是一个小院子,袁重站在台阶上,扫视着院子里的一切。
东西很少,显得院子很整洁。
地面是用青石铺就,被打扫得很干净,
并不能留下脚印。
只是屋子里的地面落了一层灰尘,脚印很多,乱七八糟的。
卧室的屋梁上垂下两根断裂的布带。
显然往下放人的时候,布带是用刀削断的。
一条板凳歪倒在一旁,应该是古赞丽踩着它上去的。
袁重又提气纵身上到房梁处,仔细观察房梁的痕迹。
一切就如真实的自杀现场一样。
找不出半点破绽。
恐怕还得从尸体上寻找线索。
袁重从房梁上落下来,再次仔细搜索了半天。
一无所获后,慢慢退出了房间。
来到院门外,
问圣母教的中年弟子:“古赞丽的遗体在哪?”
“已经运回天山,葬在了墓地中。”
“还能开棺吗?”
“这...按规矩,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