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二天开始,袁重所在的客栈,便收到了无数挑战信。
其中还夹杂着几份请柬。
李泷跑过来请战,被袁重拒绝。
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挑战?
把我们当啥了?
最次的还是七品官员呢。
更别说,上场就是大内四品带刀侍卫。
平时看你一眼,就能让你光宗耀祖。
回去准备好银子再来,一人一百两,不二价。
李泷和王冲都是京城世家子弟,平时的收入由家族派发。
每月十两纹银,还不够他们喝顿花酒。
现在可好,跟着老大,昨天战了四场,二十两到手不说,又押注赢了几百两。
今天再战,一次一百两,这些钱老大根本看不上,全部给个人。
李泷激动的满脸通红,看挑战者都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把王冲急坏了,他的箭术无人能敌,可没人跟他玩这个。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挑战者们一听,一百两!?
顿时走了大半,留下来的,也是不掏银子,只墨迹着想白干一次。
真正能拍出百两纹银的,手底下确实有真东西。
李泷也不敢大意,只能推给老大出马。
袁重为了践言,只得出面应战。
幸好也只是一棍子的事儿。
自此,沙河一刀门袁青在台州一炮而红。
袁重没有理会那些请柬,爱谁谁,老子哪都不去。
没办法,想请他的人,只好登门拜访。
在袁重的对面,坐了一老一少两个人。
老者,六十来岁,腰背挺直,红光满面。
手里攥俩铁胆,在手里飞快地旋转着,却无声息。
老者旁边的年轻人,半长的黑发,披散在脑后。
一张脸煞白,没有半点血色,嘴唇都是白的。
身体瘦削却充满张力。
高挺的鼻子,眼窝深陷,眼睛楞大。
袁重怀疑这家伙是个混血。
红脸老者声音洪亮,气势十足。
“袁兄弟,你在那什么一刀门可真是屈了大才,
我们飞虎帮,在台州,除了长信就数我们。”
说着伸手一指身旁的青年,
“白虎当年也是老夫介绍入帮的,这才两年,就成了左护法,与副帮主平起平坐。”
刚说到这里,张大富一步跨进屋里,
“哥,这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