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实在坐不住了,从后面转出来。
喝道:“慢着,都退下。”
衙役们拿眼睛看向知县,等他示下。
知县急忙挥手让他们退下,然后躬身道:“御史大人可有训诫?”
袁重摇摇头,抬手指着堂下跪着的老头,瞪着知县。
“你就是这么审案子的?这他么让他拿什么证据?拿证据的不该是告他们私通的人吗?”
一连几个问题,知县大人汗都流下了来。
老头在堂下听的明白,
大声喊着:“青天大老爷啊,请为小民做主,我女子死的冤啊!”
袁重冲着两旁的衙役道:“去,把那个叫栾三的拿到堂下来。”
衙役们依然愣怔,呆立不动。
知县大声呵斥:“耳朵聋了?还不快去!”
衙役们这才答应一声,轰然冲出了公堂。
栾三很快就被衙役带到公堂上,
原来他正在衙门前看热闹。
懵懂地被推到堂下,嘴里还不停嚷嚷着,
“干嘛干嘛,别推我,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啊。”
一个衙役从后面踹了他腿弯一脚,栾三噗通跪下了。
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他么有毛病吧,喝老子酒的时候,一口一个哥的叫,这会子...”
还没说完,被衙役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
“闭上你的嘴,谁他么喝过你的酒。”
知县脸上也挂不住,大声喝道:“栾三,今日有上官在此,休得放肆。”
栾三这才抬头看向堂上,见一个年轻人站在案后,正盯着他呢。
嘴里嘟囔着:“我又没犯法,凭什么让我跪着呀。”
袁重笑道:“我说你犯法,你就犯法了,就问你服不服吧?”
栾三看到袁重温和,脸上带笑,
便也笑道:“成,您是大老爷,您说啥是啥,小的服。”
“好,既然服就好,来人,把他关进死牢,等秋后问斩。”
一堂的人都懵逼了,这审案的法子,还是头一次见,
什么没问就死牢?
还秋后问斩?
知县也懵得厉害,这家伙比我还莽,怎么当上这么大的官啊?
栾三都傻了。
“我说大老爷啊,我干什么了就死牢,就问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