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薅住一个,开始给他俩搓洗。
看着是享受,其实跟受刑差不多。
一池的热水,把皮肤烫的通红,几个女子用粗巾用力搓洗。
袁重就感觉皮都给搓下来,疼得他忍不住开始惨叫。
更别说张大富了,哪吃过这么大苦。
还不如当初受刑呢,实实在在用棍子鞭子打也好过如此。
本来两人还有点旖旎的想法,现在啥都想不起来。
只剩痛苦地扭来扭去,徒劳地躲避着粗糙的毛巾。
好不容易熬到被蹂躏完。
被两个女子架出了池子,像极了两条煮熟的大虾。
衣服都不敢穿,皮肤稍微一碰就疼的不行。
更别说等会还要去伺候人,这荣华富贵真他么不是好得的!
接下来两人又傻眼了,只给套了个丝质软袍,像披了件床单,里面真空。
几名女子又给他俩编好了头发,刮干净胡须,一切收拾利索。
仍然由那名中年女子领着,来到一间屋里。
到处软软香香,让两人待在里面等着大皇子的宠幸。
见没了别人,张大富悄悄对袁重道:“哥,这活干完,可得算我首功啊,真他么不是人受的罪!”
“就你自己受罪吗?老子不也难受!”
“你看看你这身腱子肉,弄两下也没啥吧,不像我这细皮嫩肉的,都快把皮搓没了!”
“你也是大夏朝廷命官,这点献身精神都没有?又不是给我干的!”
“切,啥命官不命官的,没有你袁重,打死老子都不来!”
“行了,还是想想待会怎么把活干利索吧。”
张大富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啥都没有,怎么弄死他?”
袁重摸着下巴,琢磨着说:“看来这人头是弄不走了,待会你先撤,出去后按计划行事。”
张大富正要回答,忽然从房间的另一面,敞开了一扇门。
大皇子满都拉图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短裤,晃荡着走了进来。
门在他身后关上,大皇子围着两人转了一圈。
用手捏着张大富的下巴,仔细看了看他的俏脸,满意地笑了。
操着一口蹩脚的夏语道:“你,去掉...他的...衣服,出去。”
张大富张大嘴巴,看着就要离去的袁重。
我靠,留下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