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没动,大声道:“玩笑而已,玉璧还请公子收回吧。”
楼梯上传来锦衣公子的声音:“本公子说出的话,从来都是一诺千金。”
等锦衣公子一众人都走的不见了,张大富一把将玉璧抓在手里。
“我靠,袁重,发财了!相信你富哥的眼力,哥可是见证了无数古玩玉器的。”
一边把玩着玉璧,一边仰头闭眼,仔细感受着玉璧的温润。
“这玩意儿没个大几千银子拿不下来。”
“行了吧你,给我瞧瞧。”
听他说的认真,老庄急吼吼地想从张大富手里抢过玉璧。
“老哥还从没见过这么贵重的家什呢。”
张大富伸手将他拦住。
“打住打住,老庄你就算了,上好的玉器呢,你不能沾手。”
“我怎么不能沾手?”
“你的尸气太重,让你一沾,大几千的东西,就成了大几百了。”
“我靠,你怎么不去死,有种别过我的手。”
“我呸,过你手的都是横死!”
“哎哎哎…你俩差不多就行了啊,大庭广众的,成什么体统,张大富你也是见过世面的,跟老庄较什么劲?”
“我这不是怕他给你坏了宝贝嘛。”
“切,老子还不稀得看了,小重的东西还不跟我的一样。”
老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夹了块猪蹄往嘴里一送,倔强地将头扭向窗外。
一条宽阔的街道,街边停着一辆豪华马车,马车周围有十几个黑衣壮汉,手握腰刀,背对着马车站立。
马车上,那个跟袁重对赌的锦衣公子,斜倚在锦被上,闭着眼睛假寐。
马车窗口遮着锦纱,高个随从头伸到车窗边上,低声说着话。
“那小子叫袁重,是天承司候补司徒,其父袁成,原是天承司司徒,十年前因公殉职。”
没有听见回声,高个随从继续道:“据说,这小子游手好闲,经常打架斗殴,没啥特长。
前些日子差点死于一次京外推案中,回来后,性情好像有大的改变。”
“嗯?浴火重生?有些意思。”
锦衣公子嘟囔了一句,然后意兴索然地道:“天不早了,回吧。”
马车立刻启动,众人步伐整齐地跟在马车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