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搭理邹公公,有的是人抢着捧邹公公的臭脚,马上有东厂头目赔笑道:“落在咱们东厂手里,是龙他得盘着,是虎他得卧着,还想呼风唤雨咋地?也就种个菜了……”
“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他连菜农都做不成了……”邹公公阴测测说一句。
“怎么,今日要送他上路?”东厂众人闻言悚然,全都收起嬉笑。
邹公公点点头,冷声问道:“他里头有多少人?”
“不算他和他的瞎子老婆,十个人。”手下赶忙禀报。
“大意不得,搏兔亦要用全力!”邹公公沉声说道。他后半句话其实是在自我安慰,要对付的人是王贤,无论如何慎重都不为过。
“是!”番子们轰然领命,便有二百弓箭手悄然攀上内院高高的围墙,张弓搭箭瞄准了院中。昆仑神将
又有一百名武功高强的精悍番子,披盔挂甲,手持兵刃,踹开紧闭的院门,轰然冲了进去。
院门外,还有两百名东厂番子严阵以待,以防有人趁乱逃脱。
足足动用五百名东厂精锐之士,来对付区区十来个人,邹公公自酌万无一失,这才对一旁的韦无缺道:“公子请。”
韦无缺紧抿着嘴,微微点点头,目不斜视的迈步进了院子。
对韦无缺的傲慢,邹公公颇为不屑,心说不就是赵王的面首吗?莫非以为将来还能当上皇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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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心中的戏谑,邹公公这才在一众高手护卫的簇拥下,也进了重重包围中的小院。
小院里原本一片死寂,大雨倾盆而下,将百多名东厂番子的脚步声都掩盖起来。番子们分作数队,如狼似虎的冲入寥寥无几的数间房中,却没有听到里面有惊呼声响起。
番子们诧异的用火把照亮房中,只见炕上被褥高耸,里头好像睡着人一样。
但当番子们小心翼翼的用刀挑开被褥,里面却只有一条条枕头、木凳,哪里有什么人影?
分赴各屋的番子,几乎同时出来向邹公公禀报:
“公公,里头没人!”
“公公,这间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