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游走了?”另一位百户道:“不是说北方人都是旱鸭子么
杜百户无奈的瞥了这个白痴一眼,闷声道:“他们坐船走了。”
“他们哪来的船?”那百户说着自个恍然道:“也是,能挖这种密道的,会备好船不在话下。”
杜百户却觉着不是这么简单,这时候周千户也从地上搜了过来,杜百户沉声道:”“千户大人,赶紧请都司大人关闭各处水关,派水师搜查过往船只
“这,需要按察司周臬台下令吧。”三司各司其职,这行径明显是过界了
“这是锦衣卫的命令比按察司如何”杜百户急得七窍生烟道:“还不快去,救不回千户大人,你担待得起么?”
“那,好吧……”周千户暗叫倒霉,准备亲自去禀报都司一声,然而转头就看到一队兵马迎面而来,看服色就知道是臬司衙门的兵。打头的一位身穿绯红官袍,须发花白、身形清瘦、面容冷峻的官员,不是大名鼎鼎的冷面寒铁公周新,又是谁
“是周臬台”周千户对这位本家素来尊敬,想到昨晚把人家挡在外头,实在说不过去,不禁满脸尴尬。
“愣着于什么,快去啊”杜百户大声呵斥道。
“唉……”周千户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在马上朝周新抱抱拳,尴尬的一笑。
周新也报以一笑,周千户心神一松,打马而去,周新没管他,目光转向了对面的杜百户。
不是冤家不聚头,周新的身上,满是锦衣卫所赐的伤痕,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看向杜百户的目光是那样的冷,让杜百户平白打了个寒噤。
杜百户暗骂自己没出息,我怕他作甚?他又奈何不得我便拱拱手,算是见礼,粗声道:“臬台来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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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千户来说话……”周新冷冷道,不愧是冷面寒铁,轻易不开口,开口必伤人。你不够格跟本官对话
“我们千户,”杜百户险些一口吐出老血,“追踪嫌犯去了……”
“那就问你吧,昨夜西溪又是开枪又是放火,”周新冷声质问道:“尔等却百般阻拦,不许本官靠近,意欲何为?”
“我们办的是皇差,不用向你请示吧”杜百户摆出钦差的架子道。
“拿来。”周臬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