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哪里话”朱高煦暗暗松口气,看来父皇还没怀疑到自己,只是因自己和太子的关系,以防万一而已。但他还是要撇清道:“瞻基是我侄儿,又是储君,我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保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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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些年长进不少,打仗依旧勇猛,人也更明事理了。”朱棣颔首赞道:“朕心甚慰啊。”
听了父皇的夸奖,朱高煦乐得合不拢嘴道:“父皇过奖了。”
“对了,”朱棣淡淡换个话题,“你对下一步战事怎么看?”
“以儿臣的想法,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马哈木擒来给父皇认罪了。”朱高煦对明军的状况,那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但他心里不光有数,还有鬼,哪敢跟父皇和盘托出:“不过儿臣这点愚见,在父皇面前肯定不够看,所以父皇怎么说,儿臣怎么听着就是。”
“唔,很好。”朱棣见他也没什么高见,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道:“不过将士们都疲了,先要休整一下再做它图。”
“是。”朱高煦应一声,知趣的告退了。
即使是戎马倥偬,朱棣依然要处理国内传来的政务,前阵子战事的压力太大,皇帝难免心烦意乱,积压了一批国政。这会儿大战落幕,大军收束,朱棣终于可以安心处理国政,这一处理就到了深更半夜才搁下笔。
朱棣处理政务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