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得已。”胡潆苦笑道。
“哈哈,我跟先生开玩笑的。”朱瞻基放声大笑,请他步入院中的凉亭下吃茶点。坐定后,朱瞻基露出些少年人的心性,抓耳挠腮道:“先生,帮我问王贤了么?到底怎么才能战胜金翅大将军?”他正是那在苏州跟王贤学习《虫经》的黑小子,回京后仗着新学的本事,果然胜多负少,谁知赵王府也不是吃素的,竟然弄出个金翅大将军,把他杀得一败涂地。
“这……”胡潆歉意道:“殿下恕罪,微臣没问。”
“……”朱瞻基面露失望之色道:“先生事多,忘了也是正常。”
“殿下所托,微臣岂敢忘记。”胡潆叹口气道:“只是时机上实在不合适。”
“怎么?”
“王贤出事了。”胡潆说完,两眼紧盯着朱瞻基,观察太孙的表情。
“什么事?”朱瞻基一惊。
看来太孙对那小子,还真有几分关心,胡潆暗道。便将王贤被锦衣卫浙江千户所抓住,下了大狱的事情,告诉朱瞻基。
“啊”朱瞻基的惊讶之色更浓了:“他真弄死了那何常……常在?”
“这个么……”没有比胡潆更清楚的了,因为当初就是他把这事儿压下的,迟疑片刻,又叹口气道:“虽然没有证据,但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