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将酒菜摆上,韦无缺请王贤上座,又邀请闲云入座
闲云却摇摇头,不搭理他。
“不用理他,”王贤笑道:“他不吃酒。”
两人便对酌起来,几杯下肚,韦无缺似乎壮了胆子,稍显忸怩道:“其实小生今次来浦江,是为了令妹。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可惜我做不了主……”王贤苦笑道,心说能做主的在身后站着呢。
“那是,婚姻大事需要父母之命。”韦无缺点点头道:“不过得先消除令妹对我的误会,是吧,哥?”
“谁是你哥?”王贤一口酒差点喷他脸上。
“大人啊,我要是娶了令妹,不就是你妹夫,你不就是我哥?”韦无缺大言不惭道。
“稍等稍等,你不想再被打成猪头,还是少提这茬。”王贤感到身后一阵冷飕飕,显然闲云不愿别人,拿灵霄的婚事开玩笑。便正色道:“我妹子还小,现在谈婚事太早。”
“再小也得十三四,眼看及笄,我不着急不行啊。”韦无缺急道:“哥可能不了解我,小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家在宁波,也算是名门望族、书香门第……”
“我妹妹不识字。”
“呃……”韦无缺忙改口道:“我就想找个不识字的。
王贤看看闲云,沾上就不揭下来了。
又吃了会儿酒,衙门了。心说我是没招了,这小子跟膏药似的王贤推说下午还有公务,便和闲云返回
回到西衙,闲云那张冠玉般的面庞,变得铁青铁青:“以你的智慧,完全可以让他没指望。”
“我真没办法……”王贤的分辩毫无力度,只好改口道:“你怕啥,谁能占到灵霄的便宜?不被她揍死,就是那小子万幸了。”
“那你也没必要,拿我妹妹开玩笑!”闲云怒道。
“我不是开玩笑。”王贤正色道:“我是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闲云心说,你小子哪来那么多弯弯肠子?
“不错。”王贤问闲云道:“那小子的话你信不信?”
“不信。”闲云摇头道:“不过我按你的吩咐,让胡大人的人去查了,宁波府确实有个韦家,府学里也有个叫韦无缺的学生。”
“这些都是可以造假的,人家但凡敢报,就不怕你去查。”王贤低声道:“我怀疑这小子是明教的。”
“明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