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荀想到那个偷鸡摸狗就郁闷,也不想和初九这么兜圈子,这会干脆直接问她:“她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在我面前偶尔会脸红害羞,但总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你说她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这都偷偷亲你了,肯定是喜欢你的。”初九想起自己也干过摸黑过去偷亲小姐姐的事,顿时不争气的脸红了。
喜欢吊着我玩?真是越想越闹心。“也许是假象呢?我亲她她不抗拒,但也并没有要接受我的意思。”
不接受也不拒绝,这么暧昧,初九想了想说:“也许是喜欢,也有可能是,备胎?”
“……”看见备胎二字,萧以荀彻底无语了。
许久等不到回话,初九怕小徒弟想不开,又怕自己瞎猜闹出什么误会来。赶紧打字解释说:“你别多想,其实我没什么经验都是瞎猜的,遇上这事比你还不如呢,八成会先逃的远远的变成鸵鸟。”
萧以荀心说:“你可真有自知之明啊!”这套了半天话,初九嘴边那个可是还是没套出来,萧以荀觉得自己遇上初九,就是个大写的失败。她说:“她总这样,谁会忍得住不多想啊。小师父是有心上人的,情之一字,有多折磨人,你不会不懂。要是小师父,你会怎么做?”
初九很老实,想都没想便如实作答:“我不知道。”
“……”这干干脆脆的鸵鸟行为,让萧以荀好心累。
初九不仅让人家心累,看人家不说话还就来火上浇油:“你别伤心呀,遇上这种事我都是跑的贼快。你多请教身边的人,有了解决办法记得一定要告诉为师一声啊,解救为师脱离苦海也是徒儿的责任。”见人家一阵阵的沉默,初九又自顾自的叹息着说:“当初要不是因为,”顿了顿,又打出一行字来:“哎,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这眼看到嘴边的秘密,总是被咽回去,萧以荀甚至都忍不住要怀疑初九是不是故意的了。萧以荀无奈的拍了拍桌子,现在有一种被初九耍了无力感。
而且不就亲了你嘛,就跑卫生间别扭去了,都这么半天了还不出来,是想在里面生根发芽嘛?
萧以荀忍着抓狂问她:“你总这样对人家忽冷忽热,就不怕人家对你爱理不理么?万一你小情人跑了怎么办?”
“我没有忽冷忽热啊,我是恒温。”跑了怎么办?初九怔了怔,老实的说:“还会跑啊,我都还没想过会跑这个问题。”因为还没得到过,压根就来不及想失去这个问题嘛。
我又不是长在原地等你来临幸!萧以荀深深的吸了口气,硬是把憋在嗓子眼的淤血咽了回去。她差点就拍桌子摔板凳,伸着脖子冲外面吼一句:初九你给我滚进来,咱俩好好掰扯掰扯恒温是个什么温度!你是想孵小鸡,还是想搞对象?
对嘛,打铁都要趁热的,何况是个知冷知热的大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