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经文顺着徐允祯的目光看过去,看着托盘内的东西,又看着地面上包着红布的箱子。
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点笑容。
正当常经文要说话时,不知何时,纪匀居然单手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来。
将托盘奉到徐允祯的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定国公,此次还劳烦您跑这么远。
说起来实在是罪过,只是皇爷有命,您也不得不如此。
山东这地方也没什么特产,杂家久居山东,算是有点山东的特色。
还望定国公勿要嫌弃,杂家已将城中最好酒楼醉仙居包下。
还请国公爷赏脸前往!”
托盘上盖着红布,徐允祯不用看就知道是啥。
里面不是白银就是金子。
一般前去宣旨的人,特别是跑这么远,还说的是好事。
肯定要给宣旨的人,来上一笔不菲的劳务费。
这算是图个吉利。
只是徐允祯看着纪匀拿出来,脸上有着点点诧异,看着常经文脸上一闪而过的愕然。
徐允祯不禁微微点头含笑道:“如此,本公便谢过华国公与纪公公了。”
……
钦差卫队的车驾进城了,而坐在马车内的徐允祯却是含笑的看着在前面骑在一匹战马上的常经文。
他的脸上有着点点笑意,这让旁边的徐瑶有些好奇。
“哥,那人就是常经文吗?怎么感觉他很小,但身上有股让我感觉很凶残的感觉。”
徐瑶说着不禁晃晃脑袋,头上的步瑶一晃一晃的。
这话让徐允祯翻了翻白眼道:“这不是凶残感觉,这是气势。”
徐允祯说着不禁叹口气道:“说实话,在开国公爵的几家当中,目前也就常家子弟不一般了。
京城内的许多高门大户,其实都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吃老本。
这一点,包括我们家也是。自为兄袭爵以来,一直想重振先祖之风。
可惜,如今卫所荒废,为兄只看兵书,又怎会整顿卫所?
连朝堂上的官员都斗不过,何谈与地方诸多卫所指挥使相斗?
以至于蹉跎至今?”
这话让徐瑶嘟嘴道:“哥,你看你,说着说着就又说到自己身上了。”
这话让徐允祯摇头苦笑,不再去想这些。
随后看着自己这妹妹徐瑶说道:“常经文他们应该给我们安排了钦差行辕。
待会儿你去钦差行辕待着,为兄要前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