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因为你赌钱都和你离婚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啊!你要那么多钱干嘛?还去赌博?”
“你别管,反正你要么给钱,要么给我安排工作,不然的话,你别想消停。”
“大哥!你回头把,别执迷不悟了!”
“我告诉你鲁毅,别以为你现在做了优迁机电的掌门人你就了不得了,老爸死了以后,这集团的话语权还不一定在你手里,你等着吧!”
鲁阳气急败坏地走了,鲁毅叹了口气,和门卫说以后不要给鲁阳开门了。
邢东琻回到家,做到沙发上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说吧。”
“那还得从九百年前说起,那时候鲁毅是一个家境优渥的千金小姐,虽然婚后夫家家道中落,没多久娘家也日渐衰败,她始终初心不改,任劳任怨。那年是个灾年,发大水,颗粒无收,本就拮据的生活更加难,她当时实在没办法了,一家老小眼看要饿死了,她把怀孕将要生产的母牛杀了,在那种农耕年代,牛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那头牛本来赎完了罪孽,就可以转生为人了,可死后看着被活生生掏出来又杀死的小牛,怨愤非常,到我这里告状,因为杀了牛的第二天,朝廷的救济粮就到了,牛状告鲁毅恶毒残忍,导致自己还要再世托生成牛马赎罪,而阳间的鲁毅,因为牛杀了,耕种的时候没有了牲口,自己的丈夫和公爹人力耕地的时候突发疾病死了。
那个年代,家里没有了劳力,又没有耕牛,一个妇人拖家带口的哪有那么容易。艰难地过了几年也死了。到了阴司,鲁毅自觉愧对家人,更对于亲手杀死耕作多年的老牛愧悔不已,对老牛的控诉无言申辩。
她觉得家庭的一切不幸都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她跪倒在老牛面前,任凭老牛发落。老牛想到自己耕作了十余年,竟然被杀,连将要生产的牛犊子也被烹杀,就诅咒鲁毅生生世世不得好死。鲁毅当时很愧疚,所以就自己跟我说,就按照老牛的心愿,判自己生生世世不得好死。虽然后来,柳定雪已经手下留情,鲁毅还是生生世世都不得善终,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我也曾给过她机会,可每当她想到前尘往事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接受这种安排,没有任何异议。”
“沈哥,我觉得,她受了这么多苦,这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也该了结了吧。”王政叹了口气说。
“是啊,沈哥,这辈子她还是会......?”
“会,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回头让李禛查下当年的那头老牛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想帮她,是因为她人不错,我想帮她是觉得罪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