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珺根据当年的法律法典判定李禛和温煜在阴司服役几百年,也不怪李禛总是对他阴阳怪气,怨气颇深,除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那十几年,更有几百年的日夜永不见得相思之苦。
“沈哥,你现在花钱大手大脚的。真不准备买地,重修道场了吗?”
“买了又能怎么样?盖了又能怎么样还有多少人信我?”
“别人信不信你,你该做的事一样都不少。你还是七道城无可取代的城隍府君,你还是庇护一方生灵的神啊。”
“如果没有人信,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我上次钓鱼的时候,旁边有很多水杉树,我看到一群人在那里磕头跪拜,我还以为有土地庙,结果一看是水杉的气根像佛陀一样,众人又是磕头,又是念念叨叨的。无论什么时代,都有很多信仰,如果你自己都不信你自己了,谁还会信你?你只有自己信自己,打起精神来,一切才有希望。”
“阿东,李禛的婚礼你多费心,叫阿政做司仪,我就不露面了。”
“为啥啊?”
“我害他们几百年,大喜的日子就不添堵了。”
“他们的事我也听李叔说过了,错不在你,你依律依法办事,没有错。”
“还是算了,我本来也不
沈道珺根据当年的法律法典判定李禛和温煜在阴司服役几百年,也不怪李禛总是对他阴阳怪气,怨气颇深,除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那十几年,更有几百年的日夜永不见得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