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还跟老师喝了牛栏山,还有卤猪耳朵?”刘远山有些吃味道,“我都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这小子凭什么?!”
傅卫民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们平常去老先生家,那都是坐都不敢坐一下的,只有碰上老先生心情很好,才能留下来吃顿便饭!”
“这小子倒好,去了几次,不仅喝上酒了,我听阿生说,他们还喝的很高兴!”
“我反正是想不通,他跟老先生差了一百多岁,居然能聊到一块去?远山兄,你是老先生的学生,你来分析分析?”
“我分析?我分析个什么劲儿?”刘远山气呼呼道,“回头我得去跟老师说道说道,凭啥给那小子喝牛栏山?我们去了就只能喝茅台?”
“茅台那酒有什么意思?老师的牛栏山,我可是馋了好久的!”
恐怕谁也想不到,堂堂东山省省首和副省首,居然为了一瓶二十块就能买到的牛栏山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吃起醋来!
要是让外人知道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惊掉下巴!
“行了,远山兄,你也别发牢骚了,还是说回正事吧!”傅卫民严肃道,“那个谢菲尔财团你打算怎么处理?”
刘远山沉吟片刻,道:“先静观其变,这个财团对于东山省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商机,我们不能轻易得罪他们!”
“当然,也不能放任他们在济城肆意妄为,该有的限制还是要有,具体分寸,等下午我们开个会再细细讨论一下!”
“至于武家……”刘远山声音微冷,“那个武兴盛近来动作不小,你要小心他们武家的产业!”
傅卫民一惊:“你是担心他们武家会把产业借由谢菲尔财团转移到国外?”
“这个情况我们不得不防!”刘远山道,“如今上面对这个很是忌讳,我们东山省就算要搞经济发展,也不能触碰底线!”
“嗯,我明白!”
……
回到公司后,苏杭拿来一张纸,将济城建设,武家,路星辰,还有萧家,都写在了纸上,然后画起了一道道线。
十分钟后,看着纸上错综复杂的线条,苏杭放下了笔,沉吟道:“难怪我总感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点混乱,原来是少了武家和谢菲尔财团这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