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佘宇晨轻哼一声,站起来走过去把书房门彻底的关上,回来说道:“你虽然快马赶回来,终究还是不比飞鸟。”
见蒯龙依然不动,佘宇晨似乎才随意的说道:“马都的父亲当年差点下狱,那时候本公主年幼,不知其罪,正好在遇上,现在虽然已不从军,算起来也有好几年了。”
蒯龙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一步。
马都就是西凉城跟在他身边的副将,这连掩饰的机会都没有。那么之前假装被丹虹清重伤的事估计也藏不住了。
无奈下,蒯龙只能坐了起来。
“殿下,蒯龙也是无奈之举。”
“一个几岁的孩子独自在京都,原来我还没觉得,这些年才发觉你有多难!”安晨叹息了一声,“此事,京都还无人知晓。但你怎么隐瞒王猛大将军的战报?王猛可不敢胡乱写,毕竟军中如此多人,怎么能隐瞒得了!”
“走一步是一步吧!”蒯龙说道,“况且射箭之能,也不算隐瞒。整个大蜀国文人六技:礼、乐、射、御、书、数,也不算什么。”
“明日,城外冬猎,让人见识一番,总算是让人知晓才对。”佘宇晨说道。
蒯龙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多谢殿下。”
“这都是小事,昨日你去晋王府看见的不只一人,还装什么病啊!”佘宇晨站起来说道:“陪本公主喝两杯,暖暖身体。这大冬天的,书房里一个火炉都没有,还装病!一点常识都没有!”
蒯龙简直是无地自容,这本就是匆匆忙忙的,哪儿知道你要留下。更不知道马都算是你的亲信了。
但是回头一想,安晨公主没理由这样帮自己,如果单是说看自己从小孤单在京都,这个理由完全不算理由。
蒯龙打开书房门,让贾平儿送两壶酒过来,以此避开并不回答。
回到厅内坐下,佘宇晨看着蒯龙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殿下,蒯龙有一事不明,还请公主明示。”蒯龙站起来,恭敬的施了一礼。
“我为什么帮你,对吧?”佘宇晨似乎早有所料。
“正是。”蒯龙也不避讳,直接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