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我洗嘴的时候,我伸手摸了摸裤裆,还好钱还在,我想着明天上班时候交给丽姐,今晚就先歇着了。
我在休息室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小远才过来把我接回家,我问他昨晚干嘛去了,他说他请假了,我说你踏马请假了,我差点死会所里头,他问我经历了什么,我如实把过程叙述了一遍。
“兄弟,你现在能理解我了吧?你当初一直问我,我一直没告诉你,但我不说,你还一直问,我早就跟你说过,水中月不是人待的地方,除非活不下去才来这里干。”
小远给我倒了杯水,坐在床边给我揉着肚子。
“小远,我这次算是明白了,你是我兄弟!”
“唉,兄弟,这世道哪有好挣的钱啊,该忍就忍,更变态的你还没见过呢。”
“别说了,我想起那杯酒我就恶心的要死,我怕再吐把肠子吐出来。”
“我姐今天是早班,你先睡吧,等她打包回来饭菜我再叫你,我先去游戏厅了啊。”
小远走后,我一个人孤独的躺在床上,我的胃里已经吐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整个人虚的发昏。
我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心想,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摧残,我还能撑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