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知道事情不止如此简单,空气中的气味来源才是重头戏。
果然,老头突然模拟了一声“噗!”,吓了认真听故事的张灵一跳,条件反射的往黄平身后躲去。
老头继续说:“那西域人一口火吐出,浑身燃烧了起来,好似那火神降世。和往常一样,那西域人把袍子一脱,一卷,火焰就会消失。
然则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西域人裹住火焰之后,袍子像放屁一样往那观众的地方喷了一股烟才熄灭。”
老头缓口气,见黎甲马识趣地递上水之后,喝了一口润润喉咙继续讲:
“之后,被烟喷到的站最前面的那个小伙子,就流着泪说西域人施毒。”
故事戛然而止,不过后面的几人都知道了,向老丈致谢以后,黄平领头往场中央走去,奇遇已经激活,只能去完成了。
最主要的是,黄平的身心都不能拒绝的香味。
到了近前,才听清西域人一直在解释着自己没有施毒,急得已经飙起了家乡话,咕噜咕噜地夹杂着汉话。
那个老丈口中的小伙子也不小了,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反正他眼睛痛是真的,喉咙鼻子都痒也是真的。
一口认定西域人用毒药毒他了,黄平好奇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个现场,其他人见黄平看热闹,也站着不动。
张灵到了两人面前看了一圈,也确定不是毒药,即使有毒,也不严重,那中年人也只是流流泪,气色很好。
也就没再多言,毕竟她出发的时候是答应了到巨鹿听黄平的,虽然此时在曲周,没到巨鹿,但是张大姐头说话算话,说听黄平的就听黄平的,路上也一样。
看了几分钟,那两人的话都重复几遍了,黄平都能背下来了,官衙的人也没来,估计还在开会讨论吧。
黄平只好出言打断两人:“二位,二位,可否让在下做个和事佬,理一下你们的争端?”
两人:“你是?”
“哈哈,在下黄平,二位叫我黄平即可。一个游历的读书人,二位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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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人:“黄平公子你好,我是西域商人玛尔扎巴,我真的没下毒,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冲出一股烟雾。”
中年人揉着眼睛:“在下陆仁,字绛由,你待如何为我二人说和,他这就是毒,我现在浑身不舒服。”
黄平:“甲叔,打点水给这位绛由大兄洗洗眼睛。”
陆仁也不怕黄平一个陌生人害他,依言冲洗了眼睛,果然痛感减轻了。
陆仁说道:“疼痛确实减轻了,但是你怎么证明他没用毒?我受罪这么久也是事实,他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