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错了!”
“你...这个不重要,我意思是你得做出选择,以后像是未婚妻之类的这种事避免不了的。”
“你什么意思?家宴上成功了就把合伙人踹开。”
碰到道德捆绑这事。
江流也麻。
他也只能无奈回答:
“当合伙人也可以,你必须得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保证以后不在外面发脾气,回家了再发。”
江流自动省略了后半句。
笑死,谁要跟你回家。
但对于姜羽贞,江流从始至终都是感激的态度居多。
“今天我们回家好好谈谈。”
“晚上回家睡吗?”
“你说的是晚上回家睡,还是晚上回家,睡吗?”
“不都一样吗!”
“一样个屁!”
江流拉开车厢坐上后座,示意堂嫂开车送人。
他没有对姜羽贞的事过度烦心。
情爱范围里的事终究是生活的调味品。
身后烟雾笼罩之地才是真正吞人的野兽。
...
堂嫂打开后车厢,里面装着很多见面礼。
大家族亲戚多,一砖头下去能砸出四个爷爷、三个叔叔来。
给小辈或多或少都要表示下。
“怎么不当面给?谁分得清送礼人。”
“当面给涉及到态度问题,大家都聪明着不站队呢。”
“这尼玛要送我个炸弹,我连谁送的都不知道。”
“我每个都贴了小标签,姓名、大致态度、集团任职情况我都标清了。”
“堂嫂,答应我无论如何别嫁给江欣,屈才了。”
裴安宁笑了笑没说话。
告诉江流这里面还有给姜羽贞的见面礼。
“我当初进江家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丰厚的见面礼。”
小主,
她的意思是家族也是看人下菜碟,给大小姐的东西肯定不能丢了礼数。
“你刚刚是不是教姜羽贞认错?”
“放心,都是好话,没有挑拨你们的感情。”
裴安宁俏生生的扫了眼车里,出其不意的挽住了江流的胳膊。
挽或许换成挤压胳膊更合适。
又迅速松开。
“舒服。”
“你这是干什么?”
“别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挽,我体验一秒钟还不行?”
裴安宁走回车里发动车子。
摁了下喇叭告别。
...
别墅院子里。
杜宾犬的狗链子绷直,兴奋的发出呜咽声试图扑到江流怀里。
它很久没见到江流了。
“院子这么大,你把门锁好,放它自己跑一会不行吗?
“链子一松就要跑,追都追不回来。”
“你最好没有指狗骂我。”
江流锁好大门,走过去把杜宾的链子解开。
但看着狗叼起飞盘并没陪它耍,而是径直走向了屋内。
他今天很累。
在江家的一下午,勾心斗角、推杯换盏。
他需要休息。
推门而入,果然屋子里又是冷冷清清的衰败模样。
不乱。
但不温暖。
鱼缸里没换的水、窗台上枯死的花、扔完垃圾后没套袋的垃圾桶。
江流没多看一眼。
转而询问:
“我房间在哪里?洗个澡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