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没有继续探听下去,地面只是柔软不是没有形状,而女孩一边倾诉,一边却在借助身体的重量和地面的压力以怪异的姿势折断自己的手脚。天光与风声涌入室内,自绳梯上下来的眉目俊朗的少年恍若神明,带着一身金光前来拯救危难中的少女,此时女孩却早已忽视了这危难也是少年制造的,只剩恍惚。
姿势并不雅观,拱起腰身的女儿却展露出曼妙的身姿,刘盈突然意识到这女孩为什么被送进来了,他的口味被吃透了,常带出宫的宫女与贵女们多半清纯中透露出几分狡黠之色来。青春年少的纯洁无垢,再带几丝智慧与挑逗带来的难以捕捉的精灵气质,刘盈在这汉代寻找的,是年少时被挑逗的那种欲拒还迎的幸福感。
此时狡黠褪去,只余失神,更是让刘盈保护欲大涨,低头便吻在了那淡粉的嘴唇之上。不甜,甚至有几分血腥气,那是萤在错乱中尖牙给自己造成的伤口,倒是刘盈很满意的吸噬着舌头,主导着他自己的初吻。
斯德哥尔摩情结不知道是抹去了当初的身影还是叠加上了,反正萤羞涩地吸回自己的舌头用了很久,还容忍刘盈继续轻舔她的嘴唇。
用绳子绑在两人的腰上,被拉了上去的时候,萤才羞红了面颊,双手捂面,难以置信自己经历了什么。刘盈心中充满了NTR的快感,这才接话道,“怎么?不满意,你被送进宫来,不就是为的这个?”
一边自说自话,刘盈一边开始揉搓起了萤的手脚,“又一个恋爱脑,听到的不止我一个,寻找你家人的卫士已经上路了,反正供词都出来了,你要是敢寻死,那我就把你妹妹嫁给那头肥猪。”
萤瞪直了双眼,不自觉的双手已经攀上了刘盈的衣襟,被刘盈顺手一拍,“不寻死觅活的就没事。”
刘盈抬手轻刮红彤彤的面颊,“都招供完了,还敢说你不是我的人吗。好了好了,派人去是保护你的家人的,或是如果找不到另有别的说法。”
萤沉默了,此时和太子挨的很近,又被轻薄了一番的少女不知怎的,反倒生出了几分信任。停在刘盈的怀中也没个说法。
喏喏道,“奴婢真不是行刺的……”
貌似进度有点快啊,刘盈很满意,“我知道啊,不是把你自己送到我的床上来嘛,现在这不是成功了。”
咸猪手伸出直接上手隔着囚衣揉起了胸部,“丧良心哦,这么娇俏的一个少女,我见尚且尤怜,就这么白送出去了。”
萤嘤咛一声,毫不在意太子的蹂躏。倒是刘盈过完了手瘾又开始捏脸,“这是要肉偿吗?”
慌得萤慌忙起身跪下垂泪,就听到刘盈轻佻的声音,“肉偿我还是接受的,起来。”
刘盈笑笑,将少女揽入怀中,附耳道,“既然是肉偿,就要定规矩。以后就是我的人了。王吸是聪明人,想来是不会拿你的家人做什么威胁的,我倒是可以演演戏败坏王建在你心中的形象,但是我做人要是标着那混蛋的水平去了,那不是白丢人嘛。”
萤此时已经回了些许神,太子口口声声都在讲王建的坏话不免影响了他,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开始发问,“演戏?”
刘盈摸了摸女孩垂落的秀发,“其实你做的挺好的,知道吗?如果在我提王建之前你就提起你这旧情人,那你就完蛋了,初吻又怎么样,你会像垃圾一样被丢掉。”皱了皱鼻子,“我的人,心里不准有别人。”
“如果是真的,那那头肥猪就是觊觎宫妃,强抢民女,死罪难逃。如果只是演戏嘛……”
却被萤打断,生气道,“他真的强抢民女,奴婢,早就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了。”说完泪水又是涌出。
刘盈将萤的下巴拉下,将泪珠吸入口中,“好嘛,那就是个死人了。不过戏还是要演一演的。你也想知道自己的第一份感情是否错付了吧。”
萤摇了摇头,“已经错付了,不然奴婢不会被设计送入宫中。”
“嗯哼,之前还想着为恩人情郎献身呢,现在有几分想明白了?”
“大约一分,但殿下是个好人。”
被发好人卡的刘盈很是郁闷,“怎么知道我是个好人的?哦,还受过反刑讯训练嘛。”正常人是很难忍受着痛苦去试图折断自己的肢体的,这需要专门的训练而不是危急关头坚定的意志,意志此时卵用没有。不留痕迹和后遗症的刑罚训练,例如反关节的绑缚就很合适。
“疼让你疼清醒了,是件好事。”
萤点头,生死一线的痛苦超越了寂寞感的刹那她似乎有所领悟,“奴婢被专门训练过,可殿下从来不曾用刑,甚至把监牢都设置的如同家里一般。口头说要杀人,实际上只有刚刚,陛下才真的动了杀意。”
其实小黑屋也算刑罚来着,不过刘盈不